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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心理学课外书籍推荐之《梦的解析》内文选摘

类别:男性心理 日期:2018-12-4 7:54:41 人气: 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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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理学专业课的复习比较枯燥,这就需要同学们在枯燥的学习中找到属于自己的乐趣,比如看一看相关书籍,下面新东方在线为大家介绍这本《梦的解析》内文选摘:

  在一个大厅里,我们招待了很多宾客,伊玛就在人群中,我马上走到她旁边,想回答她的来信,并且责备她到现在都还没有接受我的治疗方法。我对她说:“如果你仍感到痛苦,

  那都怪你自己!”她回答道:“你可知道,我近喉咙、肚子、胃都痛得要命!” 我很吃惊,然后打量她,发现她看起来苍白又。我想,我可能后确实忽略了一些生理上的问题。于是把她带到窗口,检查她的喉咙。正如一般常带假牙的淑女们一样,她也免不了有点。其实我以为她是不需要这种检查的。结果在她张大嘴后,我发现她右边喉头有一块大白斑,而其他地方也多有广泛的灰白小斑,都扩展成了灰白色的痂,看来很像鼻子内的“鼻甲骨”。我很快地叫M医生来再做一次检查,证明与我所见一致。M医师今天看来与以往不同,苍白、微跛,而且没有胡子……现在我的朋友奥托也站在伊玛旁边,另一个医生里奥波德(Leopold)在扣诊她的身体,并说道:“在左下方有浊音。”又发现在她左肩皮肤有炎症病灶(虽隔着衣服,我也能摸出这伤口)。M医师说:“毫无疑问,感染了,但是没什么大碍,只要拉拉肚子,就可以把毒排出来。”……而我们都立刻明白,感染是从何而来。大概不久前,伊玛身体不舒服,奥托给她打了一针丙基制剂,Propyl(丙基)……Propyls……Propionicacid(丙酸)……三甲胺,那构造式是加粗呈现在我眼前的……其实,人们是很少这般轻率地使用这种药的,而且很可能当时针筒也不够干净……

  一、“在一个大厅里,我们招待了很多宾客”:那年的夏天,我们正住在Bellevue丘陵中的独栋别墅,紧邻卡伦山。这座房子本是建来用以休闲的别墅,所以里面的房间都超乎寻常的高大宽敞。这梦发生在这儿,并且是我妻子生日庆会的前几天。白天时我妻子刚表达了想在生日这天宴请一些朋友的愿望,而伊玛是其中之一。因此,在我的梦中,就预演了我妻子生日当天应该出现的情况——我妻子生日,很多客人,伊玛也在,Bellevue的大厅。

  二、“我责备伊玛到现在都还没有接受我的治疗方法”。我对她说:“如果你仍感到痛苦,那都怪你自己!”:在醒时我也有可能说出这种话,而且可实上我也已经说过。当时我以为(日后我已认识到那是错误的),我的工作只是向患者他们症状下面所隐藏的根源。至于他们是否接受哪种解决方法——这些方法当然决定了治疗的成功与否——他们怎样选择当然不能由我负责。对于这个现在已被改掉的错误,我心存感激,因为我认为自己应该治好所有人,而这个错误减轻了这个责任。在梦中,我告诉伊玛那些话,无非是要表示她今日之所以久病不愈,实在不是因为我治疗不力。如果是伊玛自己的责任,那当然就不是我的责任。难道这就是做这个梦的目的所在?

  三、伊玛抱怨说:“我近喉咙、肚子、胃都痛得要命!”疼痛是她找我时就已有的症状,但当时并不太严重,她更多的是抱怨恶心、想吐。喉痛、腹痛、喉紧这些症状从来没被提起过。我很奇怪,为什么我我会在梦中出这些症状,其原因目前我还没找到。

  四、“她看来苍白、”:实际上伊玛一直是脸色红润,所以我怀疑大概在梦中她被另一人所“取代”了。

  五、“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大概我以前确实忽略了一些生理上的问题”:读者们都知道,一个医生常常会害怕自己把其他医生诊断为的生理疾病也统统当做癔症来治了。一个不知何处来的微小的怀疑——我感到的惊吓是否真诚——让我感到轻松了。如果伊玛的疼痛来自生理原因,那就又不归我负责了。我的治疗只去除癔症带来的疼痛。也许潜意识里,我反倒希望以前癔症的诊断是个错误,这样对我治疗无效的也就无从谈起了。

  六、“我把她带到窗口,检查她的喉咙。正如一般常带假牙的淑女们一样,她也免不了有点。对她来说其实完全不必。”:实际上以前我也从没有理由去检查伊玛的口腔。这梦中的情景,使我想到以前有个富婆来找我看病,她外表显得那般漂亮年轻,但一旦要求她张开嘴巴,她就尽量掩饰她的假牙……“其实伊玛完全不必这么做”,这句话似乎是对伊玛的恭维,但我猜测还有另一种含义。如果认真分析,人们能够感觉到自己是否已经想到了所有应该想到的。伊玛站在窗口的一幕,突然使我想到另一段经历:伊玛有一位很亲密的、受我高度评价的朋友。有一天我去拜访她时,她正好就像梦中伊玛一般站在窗口,对她的医生——M医生(就是梦中的那位)说,她有白喉结的痂。M医生、还有白喉结的痂都在梦中呈现了。现在我想到,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我有充分的理由怀疑,另一个女人也患有癔症。确实,这是伊玛自己告诉我的。但是我知道她有哪些症状呢?有一个症状就是跟我梦中的伊玛一样她也患有癔症性的窒息感。在梦里我把我的病人用她的朋友代替了。现在我想起来了,我总觉得这个女人会像伊玛一样来找我寻求治疗。但是我又觉得不可能,因为她实在太内向保守了。她“”,就像梦中呈现的一样。另一个解释也可能是“她本不必这样”,到目前为止,她确实表现得很好,在没有外来帮助的情况下就控制了自己的病况。后剩下苍白、、假牙这些线索无法在伊玛和她这位朋友身上找到。假牙可能来自那富婆;而另外我又更倾向于往糟糕的牙齿上联想。我想到另一人物,她不是我的病人,而且我也不想接受她成为我的病人,因为我已经意识到,她在我面前局促不安,也不会是治疗的病人。 她一向脸色苍白,而且即使她有一段时间状态特别好,她也是的。

  这样我用了另外两个女人来取代伊玛,她们与伊玛一样都对我的治疗有。我之所以在梦中用她们取代伊玛,可能是因为对她们更加同情,或者我觉得她们更加聪明。我觉得伊玛太笨,因为她没有接受我的办法,而其他的女人可能较聪明、可能更会让步。“在之后,嘴很好地张大了”,她说的话也比伊玛更多。

  七、 “我发现她右边喉头有一块大白斑,而其他地方也多有广泛的灰白小斑,都扩展成了灰白色的痂,看来很像鼻子内的鼻甲骨”:白斑使我联想到白喉还有伊玛的那位朋友;除此以外还让我想起大约两年前我大女儿得的重病,以及那段痛苦阶段的诸多不如意。“鼻甲骨”的痂使我想起自己的健康问题,当时我常服用“古柯碱”来鼻部的肿痛,而几天前,我听说一个病人因用了“古柯碱”,而使鼻粘膜大块坏死。“古柯碱”的推荐是由我于1885年发起的,也给我带来一连串的。而且有位1895年去世的至友因大量“古柯碱”,而加速了自己的死亡。

  八、“我很快地叫M医生来再作一次检查”:这直接反映出M医生在我们之间的地位。但“很快地”已经足够引人注目,必须对其加以解释。这让我想起一段令人伤感的行医经历。当时磺酰胺(Sulfonal)还在被广泛使用,并且看不出什么副作用,而当我把此药开给一个患者时,病人出现严重的中毒反应,以至于我不得不赶紧向有经验的前辈们求助。这件事深深得印在了我脑海中,另一件事使这一印象更加深刻,那就是中毒的那位病人,她跟我的大女儿同名。直到现在我才发现这一点,这简直就是命运的报复,以人换人,一个玛提尔德换一个玛提尔德,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我好像一直都在为自己行医上的失误,并且寻找一切能够的机会。

  九、“M医生脸色苍白、没有胡子、微跛”:M医生实际上就是个脸色苍白、让他的朋友们担心的人。但是其它两个特征则肯定是属于其他人的。我想到我那位在国外的哥哥,他的胡子刮得一干二净,并且,如果我记对了,梦中的M医生跟他十分相像。前几日有消息传来说,他因为髋关节的关节炎而跛行。这肯定是我为什么在梦中把两个人混成一个人的原因。我还记得很清楚,我曾经因为这两人而情绪不佳。因为他们都曾经了我给出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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